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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民國85 
    在婦援會跟結盟的單位的援救策略中,曾有遊行請願、靜坐抗議、發動一人一信寫給行政院及內政部的活動企劃。但有沒有執行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因為在我十分阿Q的性格中,我是反對街頭運動的。我反對靠拳頭打天下的方式。這跟我會走入軍中的理由完全不搭調,但為何會去當職業軍人?這說來話長,也太過於私人,我就不佔用篇幅了。但有一點是確定的,我在民國60年進入軍中的時候,正好碰到台灣退出聯合國,那時要保家衛國打共匪的情緒的確非常高漲。如何打?能用智慧打敗他們最好。基本上,我看到刀割在肉上因而流血的畫面可是會昏倒的。
    六大之ㄧ的仙懷個性最是急躁,我帶她參加一次因學生張新榮的父親病危,想請求政府給他一條額外的出路,讓他能及時回家見父親的最後一面。參加的洪冬桂委員要我帶一位六大出席,以增加新聞的張力。協調會後,雖然新榮的請求沒有獲准,但仙懷終於知道救援他們的工作並不容易,回去跟其他五大說:「現在才知道劉姐他們真的好辛苦喔!」
    但在關鍵的協調會中,我也曾經有過一次關鍵性的表現。那是85年釋放六大一小出所前的一場會議。由周荃辦公室召開、婦援會跟救總協辦參與的關於如何解決六大一小身分居留問題跨部會協調會。我因為腰閃到,真是痛苦不堪的扶著牆壁爬到立法院一個二樓的會議室中。會中所有參予單位的態度都是十分同情六大的遭遇,但是於法無據,無法處理。周委員問沈美真董事長及龔團長的意見,他們竟一致推薦我上台說明。我難耐腰痛,更氣這樣一個推託不負責任的會議內容,一上臺就是一付很不客氣的樣子,沒有招呼語,直接進入問題核心。中間說到看到六大家庭時的感觸,雖然哽咽,態度卻沒放鬆。最後丟下一句:「我不屑參加這樣一個浪費時間卻沒有效率的會議。」而後在東東的攙扶下,直接離開了會場。這大概是我這明理人一生中最沒禮貌的一次表現了。
    離開會場後半個小時,同時接到龔團長跟東東的電話,(為了工作需要,雖然沒有業務沒賺錢,還是忍痛買了一支手機)他們恭喜我,說:「所有單位同意在三個月內提出解決方案。」至此,我真的相信六大是我的心頭肉。雖然每次進收容所都會忍不住的抱抱六大,但那是安慰跟鼓勵的意圖比較大。會為六大二度「嚴厲指責」官員,對我,對六大來說,都意義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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