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的建議對當地是否適用?他們會不會接受並運用?為了吸引年輕人留鄉發展所創作的商機,會不會對當地的生態環境造成破壞性的影響?會不會因為趨利行為而損耗了純樸的人性?還有哪些負面的影響會隱藏在快速發展的榮景之中?我想,不是我沒有考慮或不敢面對,但我相信,在這個世界有許多高度發展的地方,有許多惡夢般的經驗已經被擷取,而這些經驗所帶來的智慧在資訊快速傳遞的現代,如何避免災害的發生,國際間,其實是有許多專業平台可以提供協助。
我不知道我的建議對當地是否適用?他們會不會接受並運用?為了吸引年輕人留鄉發展所創作的商機,會不會對當地的生態環境造成破壞性的影響?會不會因為趨利行為而損耗了純樸的人性?還有哪些負面的影響會隱藏在快速發展的榮景之中?我想,不是我沒有考慮或不敢面對,但我相信,在這個世界有許多高度發展的地方,有許多惡夢般的經驗已經被擷取,而這些經驗所帶來的智慧在資訊快速傳遞的現代,如何避免災害的發生,國際間,其實是有許多專業平台可以提供協助。
泰國清萊省萬偉鄉是一個風景秀麗,物產豐饒的地區。以往因道路狀況不佳,與外界互動有限,萊掌以降,以觀光理由進入者稀,志工團體欠缺食、宿及消費環境,除增加學校負擔外,對茶房村經濟改善無法快速見效。在地青年無事業發展空間,留鄉意願自然欠缺。
看完我對茶房村附近環境的觀察說明,真頓大師說了聲:「很好!」「築夢」計畫忽然就鮮活了起來。
約好我在七月底到泰北時再去觀察那些可用的土地、規劃運用方式、到清邁看家具、作預算。一塊小山地含橋、道路、電、水塔、28個房舍、餐廳,總預算約2200萬泰銖;茶房村內一塊300坪大小的土地作庭院餐廳及茶房村特產品展示、買賣,預算約250萬泰銖。兩地至少可提供12至15個工作機會,以年輕朋友為主。除了提供就業機會及學習環境外,若能成功經營並獲致盈餘,盈餘的50%可作為光復中學清貧學生的獎助學金,降低對外界募款的壓力。
我當然不能只有『魚雜豆腐』這一道菜,畢竟20多年沒煮過這道菜了,萬一失敗豈不丟臉?剛好有天在豬肉攤上看到薄五花,那是搭配鰻魚乾紅燒的最佳拍檔,(我怕油膩,所以特愛薄五花)冰箱裡也還有不久前才在南方澳買回來的鰻魚乾,這條大鰻魚乾在冬天風成,不油不硬,厚度也正好,是我愛秀的菜餚之ㄧ,當然要端上桌。
美萍端出來的是泰式餐館少不了的「椒麻雞」,端這道菜其實有風險,因為家家都有,很容易被評比出好壞,尤其是見多識廣的天蘭,她可是出了名的毒舌一派的掌門人,一點出錯,就難看了。結果是:一大盤,四隻雞腿,掃空。我要求她做的洋芋涼拌:掃空。
天蘭能當美食家,好(ㄏㄠˋ)吃是當然條件。我吹得天花亂墜,她嘴饞心癢,碰面就問我何時請她吃『魚雜豆腐』?我說魚雜難找,她說石門有她熟識的餐館,我說別人的廚房未必順手,廚師也未必高興我入侵他的地盤,加上要用砂鍋、砂鍋要注意火侯。總之ㄧ堆理由推得再也沒臉見她,想在烹飪比賽時邀她當評審的念頭也只敢想想而已,烹飪比賽何時辦?弄不好也只是個遺憾的夢想而已吧!
「入出國及移民法」修正案通過前一天,因為已經得到消息會順利通過,許多人問我:「大家都拿身分證後,協會還可以做什麼事情?」我大剌剌的說:「去築夢啊!我可以開始我的『美麗家園』計畫啦!」說的大聲,要如何著手才是問題。忽然好友昌鋐神秘兮兮的打電話來給老公,要我們立刻到他家去,他說他釣到一條60斤的烏鰡,本來不想要的,但想我愛吃魚,說不定能夠處理,我們哪見過60斤這種份量的大魚,如何處理事小,先去見見場面是真,於是匆匆趕去,只見屠夫食客全在對著大魚傻笑,正好老公最近醃湖南臘肉醃上了癮,說:「我把牠整條醃起來再說。」大家一致同意,我卻只想著魚雜,這魚雜,夠難得了。
我常說我沒有宗教信仰,但我也不敢否認冥冥中就是有一隻手,在適當的時候會牽著我,做我想做的事。(不是因為我是誰的揀選-我沒那麼了不起。是我的計畫中有我該還的債吧,債主怕我賴債,所以指引我ㄧ條還債的路囉。)
自從租了辦公室,我就滿心歡喜的想讓辦公室發揮最大的功能,除了辦公、開會、營建家的氣氛外,最好也能成為學習的教室。但半年多了,除了英文課外,我的『劉姐說故事』只維持了三個月不到,一直掛在嘴上要辦的烹飪比賽,也只能說說而已。辦公室嚴格說起來只有兩個人正常上班加「加班」,我遲到早退加上當花瓶名嘴的時間多過工作的時間,硬要執行烹飪比賽對每天忙得抬不起頭來的美萍、文傑兩人來說,實在太過殘忍。
瑞珠真的是快手,我想故事慢慢寫,一來釣釣大家的胃口,二來衝衝自己網誌的人氣,沒想到瑞珠急急貼出受聘的照片,我雖然笑得保守,朱爸有沒有一點剛被的表情?
其實,朱爸真的是在我同意接受擔任副校長職務時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而且是沒得商量,我決定了就算,這次沒有大聲吵架,只有嘟嘟囔囔的囉唆或跟所有的朋友抱怨,卻又改變不了結果,唉!真是命苦!
建議.
當詠黛,瑞珠建議我到光復去實驗我所謂的夢想時,我的想法其實是很消極的.一.我跟顏校長不是十分的熟捻,正式交談只有十月份的這一次吧,主角還是詠黛,我這個跟班只跟校長比較深入的談到,不要讓沒有合法身份的孩子買假護照到台灣來讀書,後果不只是麻煩而已,搞不好是死路一條.至於夢想,我可是提都沒有提過,如何能夠取得他的信任?我真的不想再強迫推銷我的夢想了.二.顏校長的心在一心一意辦好學校教育,跟我非正規的,體制外的實務教育是截然不同的東西啊!我把顧慮告訴他們,他們卻覺得這都不是問題.他們說:[跟校長不熟?那我們去找真頓法師啊!真頓法師是台灣人,應該會幫你的忙吧!]真頓法師?我連見都沒見過哩!憑什麼以為他是台灣人就一定會幫我的忙?[你先進光復,玉堂小學就在旁邊,等環境摸熟了,你就可以去實驗你的夢想啦!]去光復?我在光復能做什麼?搞不好人家把我當怪物看呢.
我把這個結果當成笑話講給詠黛,瑞珠聽(我自己真的覺得自己很好笑,快60歲的人了,還如此天真的自以為是)
詠黛跟瑞珠卻都有相同的反應:[不去玉堂小學,可以去光復中學啊!]
從美國回來後,我給李校長寫的最後一封信-----
臨去美國前,我寫好了第四封信,連同 We are The Best的緣起(詳:陌生的孩子們)及構思,一起寄給了李校長,希望在我一個半月的美國行後,他能有足夠的思考時間,而後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第一封信用傳真傳去一週後,沒有任何回應,我想,應該要把話說
得清楚一些,讓李校長有多一點的考慮空間,於是,我傳出了我的第二